百里愚顿了顿，感受到李含雪身上残存的一丝空空武脉气息，眼中的杀意渐渐平息了下去，“是怎么认出我来的？”
百里愚觉得不可思议，他利用空我秘术逃生，就连柳千城的火眼金睛都能瞒过，为什么李含雪一个一阶天君却能识破？
李含雪道：“望气术！”
“罗雅圣皇的望气术？”百里愚目露惊色。
“是的。”李含雪道。
“原来继承了罗雅圣皇的望气术，莫非这就是天意吗？”百里愚的脸上露出了百般无奈的苦笑，“李含雪，知道吗？把我害死了。”
“为什么这么说？”李含雪不解道，“我似乎没有对做过什么不利的事情吧。”
百里愚道：“长风，离开此地，我要和李含雪单独谈。”
“是，教皇大人。”徐长风道。
“向雷，也走。”
“是，大人。”向雷道。
两人走后，百里愚道：“识破我身份，喊出我名字的那一刻，我就注定要死了。原本我还可以活下来，恢复原来的实力。可惜，可惜……”
“为什么？”李含雪更是不解，仅仅识破身份、喊出名字就会要人命？百里愚道：“我们空空神族有一门秘术，名为空我。达到了天君境界，在面临绝境之时，可以通过自解天心，融入天地之中，变成一个与自身毫无瓜葛的普通人，就是之前看到的那个少年。那个少年跟我其实毫不相干的两个人，他没有关于我的任何记忆力量以及天赋，但他的核心之中却隐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