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没有风的地方进行暴晒,等到种子晒干之后后再储存起来,等到来年春天就可以播种了,但是去年我病了,没来得及采摘蓝花楹的果实……所以看不到了。”
覃小津的眼泪悄悄浮上了眼眶,是的,他再也看不到了,因为母亲她要死了。
“阿姨,不问问我的名字吗?”覃小津期待地问道。
“哦,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覃小津。”他把他的姓念得特别重,这么特别的姓,和那个人一模一样的姓,母亲总该猜到他的身份吧?
然而没有,母亲只是“哦”了一声,就继续种她的蓝花楹。
他哭着走回姑姑身边,姑姑摸摸他的头说道:“小津,我们该回去了。”
“不,我想住下来,我想陪她,她病得很重,她快要死了啊。”覃小津得寸进尺地提出要求。
覃湖说道:“小津,不能这样任性。”
“我没有任性,但是我会哭晕。”他乖巧懂事的模样,说道。
覃湖叹了口气,于是他在蓝花坞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