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是祁亦霆对卿家都不想正面对上。
厉南薇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有人看见他们两个关系亲近，便多多少少有些好奇，沈浙灏就是其一。
沈浙灏仗着自己和祁家的关系不错，便在这个时候走过来，轻咳一声对着厉南薇道：“又和阁下见面了。”
“沈先生。”厉南薇温声开口，同样也是没有什么感情的客套。
沈浙灏听见这话便有一瞬间的怔愣，他看看厉南薇再看看付九州，笑着调侃道：“看来，我的人格魅力还是不如九州。”
这话听上去虽然是调侃，但是实际上带着几分试探的意思，想要试探神医和祁家的关系。
厉南薇倒是也不介意，或者说，按照陈龙岩的想法，他们巴不得现在有人出来问。
厉南薇就只是颔首，淡声解释道：“九州是先生最近刚收的弟子，自然是和沈先生不同的。”
这话一说出来，沈浙灏的眸光有一瞬间的凝固，他像是没反应过来，怔愣看着付九州半晌，才问道：“阁下的意思是？”
明明厉南薇说的每一个字沈浙灏都觉得自己理解是什么意思，但是为什么拼在一起，沈浙灏就觉得自己不是很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