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谦：“你好，是张盛吗？”
电话里传来肯定的声音：“是的，我是张盛！”
王谦：“我是王谦，还记得我吗？”
电话沉默了一下，随后传来笑声：“哦，是你呀，王谦。找我有事？”
王谦：“嗯，是有点事。我现在想出道，需要一个经纪人。”
耳边传来张盛的笑声：“哈哈哈，王谦，这个笑话很好笑。”
王谦：“我是认真的！”
张盛稍微沉默了两秒，才严肃地说道：“王谦，八年前我劝你的时候，你说你不想当明星。当时我很看好你的，年轻，外形上佳，科班毕业，有一定的演技，我都给你制定了宣传包装计划了。但是你拒绝了……我劝了你几次，你都拒绝了。”
“现在你想通了，想出道了？但是，你想的时间太长了。八年！八年都足够一个人在圈内走完整个职业生涯了。这八年，有很多人出道爆火了，又有很多人从爆火到销声匿迹。而你，从一个二十岁出头的优质小生，变成了三十多岁的老人了。”
“王谦！放弃吧！你年纪有些大……我帮不了你！”
说完，张盛就挂了电话。
王谦脸色平静如常，将手中的豆浆杯子随手丢进了街边的垃圾桶内，没有被张盛影响情绪，只是心中开始考虑其他的办法。
嗡……
电话震动起来。
王谦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接通了。
“王先生，我是华子，今天中午有时间吗？我们见面谈谈歌曲版权的事儿？”
电话里，是周学华的声音。
王谦没有拒绝：“可以，就中午吧！”
周学华：“好，那中午十二点，见。”
王谦：“没问题。对了，周先生，我想找个专业的录音棚，你有认识的吗？”
周学华：“中午吃完饭，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