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请不过来,这现在一碗汤剂就能够让他们免费给自己报道,何乐而不为。
在人们服食了汤剂的同时,赵新宇又架起一个大锅,一包包药草像不要钱的被倒入到大锅中,随后鸡舍这边弥漫出浓浓的药香味。
熬制出来,赵新宇从鸡舍中抓出一只只奄奄一息的鸡,掰开他们的嘴给他们服食了一些药剂。
有村民帮忙,数百只感染了鸡瘟已经站不起来的鸡都被灌了药剂,这一下所有的尽头都落在了被灌注了药剂的病鸡身上。
也就是半个来小时的时间,那些奄奄一息的病鸡似乎有了一丝活力,最早灌药的那几只甚至于摇摇晃晃站立起来。
在看到这一幕,电视机前的民众们不由得发出一声声惊呼声,更多的养殖户一下看到了希望。
鸡舍中的赵新宇看到病鸡站起来开始觅食,这让他心头一松,他知道自己的药剂起了作用。“韩军,将这些汤剂放到水槽中。”
韩军他们看到奄奄一息的病鸡都站起来,他们当然激动,他们见大锅中的药剂盛放到桶中,兴冲冲就提着去给还没有病倒的家禽服食。
赵新宇这边等药剂都盛出去,他再次放药熬制,一锅锅汤剂不断被送到鸡舍中,到最后就连苜蓿地边缘,专门给山鸡饮水所用的槽子中都有了熬制出来的药剂。
中午时分,鸡舍中那些原本都打算被深埋处理的病鸡,已经没有了发病时候的样子,他们在觅食之后,更是开始打斗。
看到这一幕,带队过来的中年人悬着的心慢慢落下来,他知道让养殖户们绝望的鸡瘟以后或许不再是他们的噩梦。
而那个身防护服的老者也终于脱下了防护服,在看到鸡舍中活蹦乱跳的病鸡,他的眼眸中满是激动。
“赵新宇,你可是为家禽养殖户做了一件大好事,不知道能不能将你的配方拿出来。”
赵新宇淡淡一笑,“方子我的确可以拿出来,不过我会交给中医协会,将来中医协会会投资专门走出预防鸡瘟的药剂,一百只家禽至多需要十块的药剂就能够预防鸡瘟,如果不幸被感染鸡瘟,一百只家禽也就是十七八块就能够痊愈。”
赵新宇说的清淡,老者的脸色却是一变,他没想到赵新宇会当众拒绝他,他想的是将配方拿到,这样他们就能够通过药剂赚取大比的资金用于研究。
却不想赵新宇直接将价格都说了出来,这让他很是尴尬。
这个所为的专家尴尬,可养殖户以及电视机前的民众们却是激动起来,一百只家禽十来块就能够防治鸡瘟,即使被感染鸡瘟也就是十七八块,这几乎和不花钱一样。
要知道一百只鸡如果感染鸡瘟的话,他们将会损失三四千块,这现在至多也就是二十来块,有这些药剂他们根本不需要担心鸡瘟的爆发。
他们更是感激赵新宇,他们可是知道即使是打疫苗,一只鸡都ode几毛,这现在一百只平均下来也就是不到二毛,这对于他们来说太便宜。
他们更是了解赵新宇直接将价格说出来,这都是为了他们着想,他不想有人利用他研究出来的药剂谋利,所以才交给了中医协会。
民众们感到激动,无数禽类防疫的厂商们却是愤怒异常,这如果赵新宇真的将配方交给中医协会的话,这对于他们来说可不亚于一场灭顶之灾。
而如果这配方拿到他们手中的话,他们敢说就凭借这一种配方,一年下来他们至少可以获利数十亿甚至于数百亿。
他们怨恨赵新宇断了他们的财路,却从来没有想过,成本才几毛的药剂,他们在出售给养殖户的时候价格翻了数倍甚至于数十倍。
他们的眼中只有利益,他们却忽略了养殖户们的感受,他们痛恨赵新宇,而此刻的养殖户或许最痛恨的不是鸡瘟,而是他们这些眼中只有利益的厂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