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赵三娘,我才帮你说话,你自己都隐户呢,转身就查我隐户?”
赵淞重重的咳嗽一声,警告的喊了一句,“老七!”
赵含章无语道:“七叔祖,我啥时候说过要查你隐户了?我要的是县衙账簿上该有的那一份赋税,我都核对过了,你每年都少缴了,去年尤其多。”
赵淞就幽幽地问,“老七,你是不是把你家的明账给并到暗账里去了?”
赵瑚就用力思考起来,难道他真的弄错了?
“我回去让人查一查,”赵瑚顿了顿后道:“范县令都死了,人死账消,你还找我拿账……”
赵含章幽幽地道:“七叔祖,那账不是范县令的,是西平县衙的,我现在是新县令。”
其他人也忙道:“是啊,老七,你就给她吧,现在三娘也难,要养这么多人呢。”
“给她吧,给她吧,隐户都给你留着了,又没掘你的底,她一个孩子,要是不先找个大头的下手,后头县城那些人也不可能搭理她。”
赵含章深以为然的点头,“还是十一叔祖通透。”
赵瑚:“合着你拿我当你杀鸡儆猴的鸡啊。”
赵含章:“那必然不是,以七叔祖您欠的数目来看,您哪是鸡啊,您得是那只猴。”
赵淞又转而训她,“促狭,哪有这样和长辈说话的?”
赵含章连忙乖巧的认错,气氛一松,大家都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