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吧,到时候我分你们几块地,不打仗时便耕种,待以后有了钱,还能把家人接来。”
程达五人愣愣地看着赵含章,回过神来赶忙问道:“分我们地?是我们为将军耕种,还是……”
“就和我治下的士兵一样,你们是兵,不用缴纳赋税,田地所出皆属于你们的私产。”
“我们能有私产?”
奴隶的身心都是主子的,他们即便现在有财物,在主子有需要时,也可以变得没有。
赵含章道:“当然,你们有,便是我,也不能无理的夺取你们的财产。”
五人沉默,不知道该不该相信赵含章。
但相不相信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他们现在都是人家的俘虏。
但他们心间还是升起一线希望,心口微暖,赵含章再问话,他们就配合多了,比如,“乔晞残暴,之所以突然让我们掠夺汉人,是因为听说王弥趁收集粮草之便抢掠了许多财物,他眼红,所以也让我们抢掠汉人,把搜刮来的财物都上交给他。”
又说,“乔晞久攻不下管城,怕皇帝怪罪,正打算掘了东风渠,拿水淹了管城呢。”
赵含章一听,嘴角含的笑意微淡,身体微微前倾,认真的看着他们,“要掘了吗?”
“不好掘,”魏右道:“我们听命去挖过一点儿口子,现在已经快入冬,河水少,挖开了也难淹掉整个管城,不过底下的良田应该会都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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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忘了我要和你们说啥话了,但我总觉得我昨晚上是有话想和你们说的,奈何当时没有记下来,过了一个晚上就忘了。
唉,只能看以后啥时候记起来了
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