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小麦种植之后就是最好的服役期,所以留给她做决策和准备的时间并不多。
“我等也愿,但大将军要的是会治水的人,可不是我等这种只会使蛮力的人。”
而像洛水一样的河道,国上下数不胜数。
赵含章眉头紧皱,“苦于没有人埃”
河边那大片的荒草地每淹一次,肥力就会减少一点,她可不能放任它一直淹没。
“我也去1
洛水当然也需要疏通,就在水磨坊往下的五十里处,河岸坍塌,泥土落入河中,河道不显,今年春夏多雨之际,河水便溢漫而上,将附近的田地都淹没了。
沈如辉道:“大将军,我之所见皆在图上了,以我有限的见识来看,若再不疏通河道,只需一场暴雨,它就会弥漫而出河道。”
所以哪怕他躲到了山里,当日有人隐约看到了,便开始传说山里有一位擅长治水的隐士。 可惜,大晋各州离乱,匈奴也不重视水利工程,因此更多的地方官员没把水利放在心上,黄河及其支流的情况很不好。
孙令蕙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眼神比从前更加的坚毅。
同一片月色下,赵含章正和傅庭涵及傅宣傅畅围着火堆烤山药和豆子吃。
她只给赵宽和孙令蕙回了两封电报,然后就不管了,直接骑马出城上山,避开了电报的狂轰乱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