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方式各种各样,方向也各不相同。
唯有五老及余瓜知道,地尊权限不是不能抢夺,方法也简单,那就是击败明京地尊,也就是雨天带刀不带闪。
但也不是谁都有资格挑战明京地尊,前置条件较多且苛刻,五老跟余瓜对此也不甚了解,雨天带刀不带闪没有具体说明。
“移迁”名额之事,警危五老自然知道背后隐藏着什么,但仍然让“明京”各县区收下,且给出时限,让各局在规定时间内,将名额落到实处。
“民众此时面临着选择,是要口诛笔伐警危司,然后让联邦解散警危司,还是保持沉默或站出来为警危司解释”。
余瓜认为民众会选择后一项,或保持沉默,或硬挺警危司,原因也简单,警危司是真正救民众于危险的机构,最重要的是,警危司的预防机制。
民众在尚未知道自己有危险时,警危司从天而降,将“危险”扼杀,这就让民众的安感极大提升。
“这不是玩弄民·意吗?”
“你以为试探警危司的幕后者,不是在玩弄?”
赵君宗砸了砸嘴,你们这些老鹰逼太会玩了,算了,不探究此事,将名额落到实处,反正警危司此次会迈过舆论难关的。
“调动”名额并非招新名额,也就是要调往“明京”的学校,就必须原本就是教育系统的人,然后进行工作关系的调动。
虽然人人都有亲朋好友,却不意味着,人人都有医生朋友,或教师朋友,或水务公司、电力公司等等的朋友。
由于调动配额之事已是民皆知,大哥、二哥、三哥、大姐、二姐都纷纷打来电话,然后就是久不联系的朋友,或者很疏远的叔叔伯伯等等。
只是赵君宗不接陌生号码的电话,只接储存号码的电话,也就让久远的朋友,疏远的叔叔伯伯们失望了。
倒是哥哥姐姐们,此次是大大有了面子,但他们也不敢提太过分的要求,毕竟,他们跟老六其实也不是很亲近的,主要还是老六自己太孤僻。
雷横也是托了关系调到“明京·棪地”督查局,继续跟赵君宗合作,他也是送了几个名额给棪地缉事局的,但他自己反而要去求助赵君宗。
明京·平地的缉事局暗中售“卖”名额,随后,各地用不完名额的缉事局就跟风了,此事再次被虚网大咖们曝光,警危司又站在舆论的风口浪尖。
内鬼,又见内鬼啊!
通过余瓜的渠道,赵君宗总是能得到第一手消息,“平地缉事局”的把总是“内鬼”,或者说是“反骨仔”。
此人自己卖“名额”时,相关证据都进行消灭,然后跟同僚们吹嘘自己赚了多少,引起其他把总的贪婪,此人暗中收集了证据,再交给虚网大咖去曝光。
但此人死了,不是被刺杀的,而是遭到恐怖印记反噬,也就是他的所做所为,违背了当初加入恐怖教的誓言。
恐怖教可不是普通的组织,其入教宣誓的誓词,是与仙上紧密联系的,但仙上的威能只能降临“明京”。
若是此人离开“明京”,违誓也就无事,当然,仅是此时无事,一旦进入“明京”或太上诸界,则依然会遭到“反噬”。
只是舆论不这么认为,一致指责警危司在杀人灭口,而名额引发的“自杀”,以及“内鬼”引发的名额“买卖”,显然没有在警危五老的计划中。
“也不能说不在计划中,而是违誓的反噬没有在计划中,如此处理起来就颇有些麻烦”。
每次跟余瓜通话,这小子不是在换尿不湿就是在喂奶粉,显然是要一心一意当奶爸,“东厂”的事务也不怎么上心了。
“还是因为地尊权限的试探吗?”
“当然,这种试探要持续很久的,应对方案,我们也是有很多的,但计划终究是赶不上变化的,有些时候,只能见招拆招”。
“杀人灭口的危机如何公关?”
“何必公关?直接将恐怖印记之事说出来,恐怖祀徒数量七万余,恐怖教的存在也早就是公开秘密。”
“反而借助此次机会,让祀徒们知道违誓的后果,也让试探的各方知道,大恐怖并不是存在纸面上的,而是确确实实存在的”。
赵君宗此时有些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大恐怖,或者说,成为大数据核心的“小黄”才是大恐怖?
结束与余瓜的通话,赵君宗捋了捋,也就发现自己之所以能成为“祀主”,确实源于“小黄”,或者说是系统与大空炁融合。
这种融合,让他继承了“小黄”的一些威能,比如比肩“十谱祀主”的意志,比如能抢夺武命谱,比如能构筑恐怖印记等等。
但他又确实没有“祀主”该有的权柄,或者说,这些“权柄”依然属于“小黄”,而他是可以“借用”的,只不过尚未找到“借助”的方法。
另外就是“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