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自己整日太闲了,还是仗着修为欺负你呀!”道一恍然大悟,“你原来喜欢被人看,早说呀!”
陈夷之:“哼......你俩这一唱一和的够了呀!某又不晓得这后果。”他捏紧了敕旨,邢有余今日是你时运不济,你可一定要在刑部呀。
两人一言难尽的看着他......的衣裳,晃晃悠候的去了刑部。
“啊嚏!”
“大郎君你没事儿吧!”下人忙差人去取披风过来,“这刑部大牢里有什么好玩儿的,常年见不着阳光阴森森的,里头还是犯人,一个个脏兮人兮的,哪里配大郎君去看他们。”
他们说这话时,已经往里走了许多。
通道又长又深,越走越黑,火把是越来越亮,到庚字牢房的犯人,身上虽然脏兮兮的,可衣裳却是完好的,不似前面几间,总有一些伤痕,有狱吏打的,还有同一间牢房的人伤,总之各种伤,越到后面,他们就越是精神。
尤其是眼神极其税利,像是九天之上的鹰隼。
下人被他们一看,顿时吓得一激灵,仿佛被他们的眼神凌迟了千百回,不敢再发一言。
邢有余眼神一亮,他在这群人中,来回观察起来,一位蹲在角落里,不发一言的犯人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去,把叫他过来!”
下人没办法,只能壮着胆子过去,“喂,起来别装死了,我们郎君叫你呢!”
角落里的犯人充耳不闻,下人胆子大了一些,靠近了牢房,趴在木栏杆上,大喊了一声,“喂,你耳朵聋了啊!我们郎君在叫......”你。
“啊!”变故只在一瞬,下人话未说完,就被巨大的吸力牵引,牢牢贴在木栏杆上。
角落里的犯人徐徐走了过去,漆黑的右手,掐在下人白皙的脖子上,‘咔嚓!’,下人脖子一歪,登时气绝而亡,“上一个这么说话的,坟头草已和你一样高。”
邢有余不怒反喜,“好!”
杀了一人,犯人神清气爽的看了他一眼,只觉此人身上竟有同类气息。
邢有余正要同这犯人说话,就听狱吏来报,“大郎君,大理寺来人了。”
“都有谁?”他不耐烦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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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