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知水镜先生在说天书了。

    倚着门的道一,则是惊讶万分,偏过头问,“安道,水镜先生是如何编排出来,你们将我供着的?”

    “咳咳.”回应她的是接连不断的咳声,这人胡说八道什么呢。

    偏楼下的声音不绝,陆陆续续传来,王玄之生平第一回有些后悔了,他今日就不应当来有间茶楼的。

    随着道一回头的次数越来越多,王玄之靠着平生的修养,这才稳坐如泰山的。却不见楼上楼下的人收敛半分,反而愈发兴奋。

    “安道,之前在濮县的时候,当真不好意思呀。”道一有些羞愧,她今日才晓得,原来这人,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自己那一身的泥,想来让对方十分的难受。

    还有一路上都没清洗过的马车,难怪王玄之一路上都不愿意下来。

    王玄之望着她没半分愧疚的眼神,“.事情既已过去,便不要再提了。”

    “我晓得了,以后我就是大理寺的高人。”道一笑得可高兴了,她笑得眉眼弯了弯。

    可真是一位好寺卿。

    此时道一无比赞同听客们的话。

    王玄之:兴许真的要请个高人来看看,他当真中邪了。

    “是,寺卿!”道一无比真挚的回应。

    在水镜先生的说完这个令人尴尬的故事时,又道:“今日有贵客临门,老夫便再多讲一个。”

    他摸摸蓄着的长须,望着白芷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来,这才接着讲新的故事:

    “.却那说将军人虽死了,可魂魄仍留在宅邸,夜里时常有人能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