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比你好。”程无仇使了隔音咒，才继续道，“到底怎么回事？”
陶紫沉默了一下，道：“同我的前世有关。”
程无仇一听牵扯到前世，凭着直觉意识到不对，立刻道:“不必再说，既然是前世，那阿兄也不再问。阿紫，对外，我们的机缘都同剑宗做了交换，换为丹药，且都已服用，别走漏了消息。”
她颔首应下，心中则决定抽空去找一找先生，看先生那边怎么说。
“对了，阿兄，你的机缘是何？”
程无仇拿出一张图纸，道：“是一个防御性机甲的制造工序。”
听到这个回答，陶紫顿了顿，忽地用手沾了沾水，在桌面上写下“凡人”二字。
他点了点头，又问道：“你呢？”
她在桌面上再度写下两个字：“军队。”
程无仇怔住一瞬，而后反应过来，满脸惊喜，道：“当真？”
陶紫笑着点头。
阿兄在房间内来回走了几步，最终道：“值了，这回真值了。”
她道：“有一点很可惜。”
程无仇不解的看过来：“嗯？”
陶紫道：“里面每个鬼的实力都是领头鬼的五成，而小鬼还太弱。”
“如果你直接率领他们？”
她摇了摇头，道：“不行，虽然我可以随时收回小鬼对他们的掌控，也可以越过小鬼操控他们，但他们的领头只能是鬼，若无领头鬼，那将陷入沉睡。”
“不用急，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