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酸。
“让你跟着我在京城里住，好好的，你不干，非要去管那两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现在好了，受这么大的苦，你还知道念着来找我，过得不好，就该早点来，怎么就必须到了这地步才来。也是怪我，我们这里把金雕放走了，不如从前那么方便了，没有隔三差五的回去看你，唉，我是没想到他们这么不当人，人家说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们两个畜生就根本没有心……
姜莲珠给姜程氏洗澡，边碎碎念，姜程氏也听不懂，只是觉得听到姜莲珠的声音，她就高兴，竟然，听到了后面，还咧起嘴笑起来了。
就跟个孩子似的。
之前好不容易，姜莲珠给她调养出来的身子，现在又一下子垮了。
之前，容貌方面至少年轻了十岁二十岁不止的，现在，又如同老妪，白发苍苍，皱纹横生了。
明明只是四十出头的中年妇人而已。
看到姜程氏笑了，姜莲珠更加的心酸了。
“你还笑，现在捡回来一条命，确实也该笑！以后，我是不会让你再受这种苦了，你要是还跟他们俩，我就把他们俩给弄死去，我看你如何去跟这两个畜生东西……”
姜程氏咧嘴笑。
姜莲珠给她洗完澡，给她涂伤药，有些伤处已经发炎了，还要酒精碘伏消毒才能再敷药。
用酒精与腆伏的时候，刺激疼痛，姜程氏都能忍受，只要是姜莲珠来做的，她都能忍受，换成别人来，她能抓拦别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