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至时正好见汪师兄殒命当场,说实话,当时我未曾想到此人如此难以对付,若是知晓,也不会再追。”
“我观此人绝非泛泛之辈,料想在其宗门同辈中当属佼佼者,一者我们修为与其有不小差距,二者他身上宝物不凡,若单以神通术法而论,未必比我们强多少。”
卫雅琴道:“比姜师兄定然不如,但比我与唐师弟绰绰有余。”
姜羽桓笑道:“那不过是他修为在你们之上,术法神通威力自然要强上一些,若单以灵力比拼,我也不是其敌手。对了,这两个储物袋给你们,他那火红丝网威力不俗,我就收下了。”
唐宁卫雅琴对视了一眼,唐宁道:“他这黑幡我倒是颇有兴趣,虽然损伤不小,但应当可以恢复,不知卫师姐能否割爱?”
卫雅琴道:“唐师弟既喜爱这黑幡,我自不能夺人所爱,且方才他那长镰被我取了,亦是一件中品灵器。”
三人分赃完毕,唐宁想起姜羽桓手中那镜子,开口问道:“姜师兄,你那镜子是何宝物,他这黑幡中恶鬼有克制灵器之效,怎的被你镜子一照,尽化灰飞。”
姜羽桓道:“我这宝镜名叫金灵镜,是一件上品灵器,此镜炼制材料之属是至阳之物,专克妖邪鬼魅一类,他那黑幡虽不俗,但正被宝镜我所克,故而破他黑幡如秋风扫落叶,而他那火红丝网材质坚韧不比,能收各种灵器,我灵力既不如他,不敢与他硬拼。”
“若不是你们二人出手,让他无暇分心它顾,灵力供应不上,我这青华刺早被其收去了,此人身藏数件威力不俗灵器,且术法神通颇强,故我断言其绝非泛泛之辈,必是血骨门内同辈翘首之一。”
卫雅琴疑惑道:“姜师兄,怎么你遁术何以如此迅捷,我二人跟你们身后,没多时就不见了你俩身影。”
姜羽桓笑道:“这是我所修功法缘故,能够身化各类妖禽,并获得它们的天赋,我在飞遁之时身化飞禽,飞行之速自然大增。”
他这么一说唐宁才明了,之前他还惊诧,同是筑基初期之境,怎么遁术差距如此之大。
“我要打坐恢复一下灵力。”姜羽桓道
唐宁、卫雅琴点了点头,皆盘坐而下,吞下丹药。
大半日后,三人耗损的灵力恢复,化遁光而去。
飞遁了约莫一日,到了轩跃山灵矿,彼时明月初升,大多数弟子也都已回了灵矿。
三人先是去了方项名房间,他是此次调查组副主事,平安归来怎么也得和他报备一声,这场遭遇战打的那么乱,定然也有失散身死的修士,他肯定是要做统筹的。
姜羽桓敲了敲门,方项名打开房门,见到三人面色一喜:“姜师弟,你可归来了,我们在血骨门总坛没有找到你,便先回了这里,姜师叔与青阳宗两位前辈一同追击血骨门一金丹修士去了,不久前方回,听闻你还未归,十分着急。”
方项名见过他归来一颗悬着心总算放下,因为此事,姜明狠狠责备了他一番,盖因他是副主事,统领乾易宗弟子,现姜羽桓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他没有力搜索,带着其他弟子回了轩跃山。
要是姜羽桓真的有所不测的话,他可要被这位姜师叔记恨上了。
姜羽桓道:“我与唐师弟、卫师妹二人追击一名魔宗弟子去了,耗费了不少时间。想你们那边战事应当结束,因而自行回此,方师兄,此一次围剿血骨门成果如何。”
“此事稍后再说,姜师弟,你还是先去告知姜师叔一声,免得他老人家心急。”
“那好吧!我先去了。”
“这姜师兄和姜师叔是什么关系?是师徒还是叔侄?怎的如此关念心切?”唐宁问道
此言一出,卫雅琴和方项名皆诧异的看着他,方项名惊道:“唐师弟难道不知?姜师弟乃是姜师叔亲孙,其父母皆在其幼年早亡,姜师叔对其视若掌上玉珠,宗门师兄弟皆知,你们不是同属戒秘院吗?怎么你连这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