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成剁椒鱼头了。”
“鲶鱼不适合做剁椒鱼头，焖着比较好吃。”鲶鱼王说了一个自己种族的冷笑话，最后就昏迷过去。
无名为鲶鱼王治疗，确保他死不了后，目光看向万须怪。
他之所以亲自过来，其实最大的原因就是对万须怪感到好奇，按理说永寂怪物是不可能诞生自我，它们只是死物、负面的聚合体，只是一种类似于病毒程序的存在。
可偏偏万须怪有了自我。
这一点其实在最后那一刻，无名才真正的确定。
之前虽然情报有提到万须怪疑似拥有自我意识，但其实他是半信半疑的。
但当天魔虫的尾针刺入万须怪的触须之中，而万须怪确实精神坠入虚空，无名才真正确定万须怪拥有了自我意识。
无名一挥手，生生石精华液都散开。
他看向万须怪的面部，心念一动，万须怪的面部一层层被剥开，最后一张奇怪的脸出现在他面前。
之所以用奇怪来形容，那是因为这张脸就像是被拼凑出来，一只眼睛是女性的眼睛，另外一只则是男性的眼睛，甚至鼻梁也一半高一半低，鼻孔一半大一半小。
同时这张脸的脸颊还长出另外一张脸，这张脸倒让无名感到有些熟悉，他稍微想了想就想起来了，这张小脸是吴生筞脖子上的女泼妇的脸。
“原来如此，万须怪和祭神不知道怎么相遇了，结果万须怪将祭神吃了。”无名看到这张脸，立即猜测到发生在永寂空间里的事。
不过万须怪是因为祭神而拥有了自我？
无名想了想，手指刺向祭神的眉心，准备查看一下祭神大脑里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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