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一下。
不过，他虽然不能容纳野兽之灵，但是研究还是可以的。
林可目光往上，聚焦在了两个少年身上。
这两个少年……
他忽然发现了不对劲。
按理来说，他不会特别谁，毕竟他要体验克厄斯，就应该以一种观察者的第三者视角来看。
但是此时他心里却有一种冲动。
考察其中一个少年，然后把那个少年收为门徒！
“奇怪了……”林可忍不住低语。
他必要感知了一下，真灵、灵魂都没有波动的痕迹，三条血脉也是正常的，不存在被什么东西影响的情况。
不过接下来，他又瞬间想到了什么。
“命运……”
林可抬头看天，透过天空、云层和大气层，看到了克厄斯的晶壁系。
这里的法则古老而强大，而最深处的规则也是可以媲美纳森格的。
林可知道，不管是哪个主位面、次级位面的晶壁系，其实都有一条规则，名为“命运”。
一些占星家、巫、大祭司之类的职业者，就可以依靠命运法则、命运规则来进行占卜、预言。
当然了，命运规则在林可看来，其实类似于概率学和逻辑学的结合。
那些职业者透过命运，可以看到的也只是一些碎片，而且还不一定发生。
为什么？
因为命运是不可定的、不确定的、不可知的。
任何一点微小的变动，都有可能使结果谬之千里。
哪怕是蝴蝶扇动翅膀，也会造成万里外的飓风。
所以，命运规则实际上不是一种大多数人以为的“算命”那样的规则。
但是……
纳森格的命运法则和命运规则的强大之处在于，它可以在被掌控者的手里发挥出巨大的功效。
比如我能预测到你下一刻会捡起左手边的一块钱，那我为了干预你的行为，就会在你右手边放一块价值十块钱的东西。
于是，你虽然内心很想捡那一块钱，觉得自己应该捡那一块钱，但是最终还是会克服那种“宿命”感，然后捡起十块钱。
这就是掌握命运法则强者的强大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