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普通人。
只是他浑身上下都没有气息波动，什么样的古老家族会培养出这等废物？
但就在秦飞仔细查看之下，他这才发现了端倪所在。
这老者的丹田竟然被人废过，所以这才导致他浑身上下都没有气息波动。
也难怪他整个人气度非一般人可比，他曾经应该也是一位顶尖强者。
哪怕是他浑身的修为没有了，但最起码他的眼界和见识还在，自然比普通人更强。
“什么样的合作？”
对方并不会对自己构成威胁，所以秦飞倒是想听听他嘴里能说出个什么东西来。
“我听说你旗下的飞天集团一直都想要在欧洲开疆拓土，但却遭遇了麻烦，我想我能够在这一块提供一些帮助。”
既是前来合作，这老头当然做足了功课。
以秦飞现在的境界，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和他开展合作的，所以他必须要拿出让秦飞心动的条件出来。
“看来你的功课做的挺足的，只是我现在高度怀疑我飞天集团之所以在欧洲寸步难行，是不是你们这些势力在暗中捣的鬼？”
“你……。”听到秦飞的话，老者的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战王，我虽然想要和你合作，但请你不要拿阴谋论来推断我好吗？”
“我们阻挠你飞天集团的扩张有什么好处？”
“此事绝对和我们无关，我可以拿人格来担保。”
“人格是这个世上最不值钱的东西，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表明你是清白的？”秦飞冷笑着问道。
这话倒是把这个老家伙给难住了。
秦飞让他证明，可这种事儿他要如何证明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