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
而陆川庆此时却如一团烂泥一样的躺在地上,整个人不知死活,浑身也遍布着血迹。
在旁边,刚把那两个帮忙按住陆川庆的保安,此时也身遍布血迹,看上去倒是有些狰狞。
不过他们两个脸上此时已经没有刚开始那股高兴劲了。
相反此时他们眼里还残留着惊恐跟惊吓,显然他们也是被吴权刚才的疯狂举动给吓坏了。
不过他们还是强忍着心里的那股不适,一动都不敢动的静等吴权吩咐。
而吴权这会也不急,依旧慢吞吞的擦拭着血迹,直到把手指缝里的血迹都擦拭干净后,他才对着身后的保镖说道:“把人给我带去最好的医院,千万别让他死了。”
吴权并不打算要了陆川庆的这条小命。
不过吴权对陆川庆所做的事情,简直比杀了陆川庆还要残忍。
因为吴权废了陆川庆三肢,一双手跟他传宗接代的那玩意。
而且是砸得稀巴烂的那种,以现在的医学技术水平,是不可能恢复过来的那种。
这也是吴权对陆川庆的惩罚,他要让陆川庆下半辈子过得生不如死,要他永远记住这次的教训。
而当吴权吩咐下来,他身后站着的保镖立马点头应下,急忙冲上去招呼另外两个保安一起搭把手把陆川庆搀扶起来。
毕竟陆川庆这会眼看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随时都可能嗝屁了,他们可得抓紧时间把人送去医院救治。
不然要是陆川庆不小心在路上嗝屁了,那他们估计也得受到吴权的责罚。
在他们看来,吴权此时的精神情况已经明显不对劲,毕竟正常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惨绝人寰的事情来。
不仅废了陆川庆的双手,还把人搞成不能人道,这手段太残忍了。
不过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压根也不敢表露在明面上。
很快,这几个保镖就合力把陆川庆给抬了出去,然后一路飞奔疾驰赶去医院。
而吴权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把外面另外一个保镖给叫进来。
“你去把江超叫过来,顺便叫几个人把这里收拾收拾。”
说着吴权又略带嫌弃的看了一眼地板,地板上还残留着大量的血迹跟不明软组织残渣。
保镖面不改色的看了一眼地板,但是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
他跟吴权也有些年头了,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吴权这么对付一个人,手段堪称凶残,让他这个以前上过战场的人都有些不适应。
有些畏惧的看了吴权一眼,保镖赶忙应下,随后便匆忙的出门去找清洁工具了。
毕竟场面有些血腥,保镖还是不放心让那些清洁工过来收拾,万一传出去些闲言碎语就不妥当了。
至于吴权要见的那个江超,保镖随便找了个保安就让他去喊人过来了。
这个江超是这家会所的经理,平时吴权要是不在会所的时候,都是这个江超负责处理会所事宜的。
江超年纪四十上下,身材有些臃肿,身高也只有一米七左右,整体看上去跟个圆球一样,圆圆润润的。
此时他正在会所的包厢招呼几个重要的客人,一听到吴权找他,立马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见吴权了。
在江超的世界里,吴家就是他头顶的那片天,而吴权这个吴家大少爷,简直就是他的再生父母了。
毕竟他现在能有如今的地位跟财富,部都是吴家给他的。
而当江超来到吴权办公室的时候,地板上那些血迹都还没有清理干净,顿时就让他愣住了。
“这是怎么了?”江超疑惑的问道。
毕竟他从十几岁就进了吴家,二十多岁就开始帮吴家管理这家会所,还是第一次在会所里看到这种血腥场面。
在会所里,来往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各自都对自己生命爱惜得很,又怎么可能动手。
再加上这是吴家经营的会所,又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而听到江超询问,正在清理地板血迹的保镖下意识看了一眼吴权,不过立马又接着干他的事情了。
毕竟吴权都不发话,他这个小小的保镖又哪敢吱声。
是嫌自己工作太稳?还是嫌自己身板过硬?
江超有些疑惑的看了一眼保镖,转过头又看向吴权。
他在吴家待了二十多年,也是从小看着吴权长大的,私底下跟吴权关系也挺好的。
所以江超愣了愣,还是开口询问道:“大少,这是?”
吴权也没打算瞒着江超,在加上他现在心情舒坦了不少,所以就淡淡的解释道:“我把陆川庆办了。”
“陆川庆?”
江超这下更疑惑了。
毕竟陆川庆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