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质疑我!?”
玄墨连忙出声劝道:“白泽他一向性急,而且在团队中一直担任反对者,所以难免说话呛人,但完全无需怀疑他的人品。他是与我们一道同生共死过的伙伴。”
王陆冷笑:“这种人当伙伴?那就难怪们败得这么惨。”
“!”
眼见矛盾即将激化,王舞知道自己该出面结束这一切了。
和王陆的配合,就在于这一唱一和之间。王陆年纪轻,修为低,所以可以作为晚辈弟子,随意开口挑衅。而自己则要趁势在谈判中占据有利位置,以化解矛盾为契机,将话题引到向有利于自己的方向。
而后,王舞拍了拍手,开口便说道:“那就这么定了吧,两个月后,我们将组织一支正式团队前来,与们共同商讨后定下比斗的规则,然后用最快的时间决出胜负。我知道大家都很心急,但唯有按部就班才不会浪费时间。如何?”
说话时,王舞不去理会白泽,目光锁定了玄墨。
玄墨连忙点头:“可以,那就这么定了吧。”
王舞笑笑:“好,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对了,还有那几个孩子。”
玄墨说道:“琉璃仙她们吗?早就将她们送出去了……我们并没有那么卑鄙,不会拿人质来威胁们的。”
“是吗?那就好。”
而后,不待白泽等人说话,王舞拉住王陆,身形一闪,便从这白茫茫的世界中消失不见了。
——
离开群仙墓时,王陆只感到背后隐隐有些发凉,不知不觉间,已是汗湿重衣了。
走出群仙墓的大门后,他脚步略微僵硬地跟在师父身后,缓步行走在丰都街道上,宛如僵尸。对于四周投来的奇怪目光,他完全视而不见,因为此时此刻,就连开口说话时都感到喉咙有些干涩。
对于肉身早已千锤百炼的金丹级无相修士而言,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窘态。然而和一群地仙正面对峙后,仅仅承担这么些微的副作用,已经是令他人难以想象的奇迹。
过了很久之后,王陆才终于摆脱了地仙的震慑,长长出了口气:“……这一次,可真是惊险刺激,令人*迭起啊。”
“是么,我只是略微觉得惊险刺激,*迭起的只有自己哦。”
身旁,王舞轻描淡写地调戏着,地仙的威压对于寻常金丹几乎致命,但对九州第一金丹而言也就是雨后微风。
对于王舞的调戏,王陆立刻冷笑反击:“啧,这尸癖居然也有脸调戏我了?”
“我靠,才是尸癖!我说受益匪浅,是指从堕仙的仙灵之气中领悟修行之法好么!以为我把它当胡萝卜用了!?”
“那就对天发誓,这一百多年来,从来没有用那只手做过什么寡廉鲜耻之事!”
“……我说,难道真的以为我用那只手做了什么?”
王陆说道:“以的节操,一切皆有可能。”
“……”王舞停下脚步,沉默着瞪视自己的徒弟良久。
“我说,可考虑清楚哦,假如我真的用那只手做了什么的话……别忘了,那只手虽然原本是属于的,但后来一度是被堕仙占据,也就是说,头上的翡翠冠冕,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
“够了,我明白了,是我失言,师父冰清玉洁,乃万年不动之钢铁处女,我最多质疑的节操,实在不该质疑的贞操。”
“这话完全没法令人高兴好么!说的我好像跟老剩女一样!”
“现在也完全不是高兴的时候吧。”
说完,王陆也停下脚步。
“说真的,地仙、堕仙……情况来得太突然了,压力很大啊。”
王舞却笑道:“少来,可别说自己真的没料到会有这一天,当初和那堕仙风月同归于尽的时候,应该早就知道他背后还有其他人吧?而且,有压力也轮不到这小金丹来扛,万仙盟每年向各加盟门派收取那么高额的费用,也该轮到它出面做点事了。这样,我先回山将情况禀明天剑堂,留在这里……”
“等等,这种事明显该我回去比较合适啊,论及信誉,我比强得多啊!”
“……信誉么?也对,年轻气盛,正是****旺盛的时候。不过在这里还有事情要做,没那么容易回山吧?”
“有事情要做?什么事?”
话没说完,王陆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远方,琉璃仙等人的倩影,已经清晰可辨。
“妈的,这修罗场什么时候才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