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则宁，能介绍下这两位吗？我太久没有回国……”
秦则宁微微皱起了眉头，道：“这一位是牧之帆牧导，这一位……”他微微停顿，目光闪烁，“这一位是se的艺人，曲欣衡。”
林衾眨着眼睛盯着卫碧：“曲小姐？我觉得很……面善。不如坐下来喝一杯？”
“不用。”
“不了。”
卫碧与秦则宁异口同声。
林衾诧异盯着秦则宁，笑道：“则宁……”
“不、不用……”牧之帆大着舌头，摇摇晃晃站起身来，“我是来、抓、抓她回……”他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卫碧脸盲扶住他，结果，这一尊大导演居然得寸进尺，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倚靠在了她身上——一时间，浓重的酒气侵入了卫碧的感官，她还不能把这一滩烂泥推开！
“喂……”
“阿碧……”
“……嗯？”
“头疼疼……”
…………疼疼妹。
卫碧悄悄翻了个白眼，最终歉意地朝林衾笑了笑，拖着牧大导演往外走。
背后焦灼一片，也不知道是谁的目光。
*
牧之帆彻底醉了。
卫碧把他拖到电梯口的时候，迎面撞上了秦则宁的特助ko。顿时，ko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牧之帆却忽然不觉，他艰难地支起身子，朝ko用力挥手：“大大！！！今晚还更新吗~~~~~”
ko面无表情路过。
牧之帆却像是兔子似的一把拽住了ko的手：“大大偶是的粉嗷嗷嗷，嫩不嫩看偶一咪咪~~甩了秦家贱人，来我家当编剧嘛嘛嘛~~~bl的也能排除纯洁の兄弟·情撒~~”
ko僵化。
卫碧：……
十三公分高跟长腿女王ko优雅地拎开了某一滩导演，似乎是忍了忍，终于开口：“卫小姐，他其实是不是智障？”牧之帆，第六代导演中的新锐，被圈内评为复兴华语影视的希望，不论是上镜头还是被偷拍，无不温文有礼，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卫碧憋笑：“ko，看来他很喜欢。这货精神分裂严重，要是不喜欢，他会把从头嫌弃到尾。”
“……他已经嫌弃了。”ko面无表情。
卫碧：……
“大大~~~求日更~~~~撒花花~~~~~”
“我不认识。”ko咬牙，踩着十三公分高跟飞快撤了。
卫碧盯着原地失落成了一朵蘑菇的牧之帆，顿时有一种养大的猪终于学会拱白菜了的欣喜。
“快去追。”她戳戳他的肩膀，“别告诉我真醉了，特么什么时候醉过。”
牧之帆懒洋洋粘着卫碧，最终摇摇晃晃站起来身：“哦。”
他说。
语气清醒得很。
他飞快地朝ko尾随了过去。
*
卫碧在原地失笑，正好有了机会撤离这恐怖的杀青灌酒宴。
她按下电梯，还没来得及跨入，手腕却忽然被一股力道挟持。然后，她被拖着进了电梯——
“……”
她还来不及开口，唇舌已经被巨大的力道侵占。
秦则宁的脸近在咫尺，眼里是化不开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