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起来也并不是很青春。
“我就知道你在这里。”
季梧桐对皱着鼻子的老婆咧嘴一笑,随即便拉住了对方的小手:“走吧,大家差不多都已经进来,咱俩也别耽误太久。”
然而,对方却是甩开了他的手,轻笑着摇了摇头。
“我在这里,是因为知道你多半会先来呆一会儿。”
叶夕踮脚为季梧桐整理了一下领口,轻声抱怨道:“你呀……也不把自己收拾的利索点,让人家看见还以为我没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好妻子呢,虽然本来也做的不怎么样啦。”
季梧桐耸了耸肩,很是无所谓地摇头道:“我又不是伊南那小子,利利索索的才叫奇怪,还有就是,如果你不算一个合格好妻子的话,那这个世界上就没几个好媳妇咯。”
“少来。”
轻轻在丈夫的胸口上撞了一下,叶夕往后走了两步,对面前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莞尔道:“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不用了。”
季梧桐只是摇了摇头,眯起眼睛看了一眼远处那两道若有若无的胧光:“我只是来看看,已经看完了。”
叶夕也摇了摇头,随即浅浅地笑了一下:“怎么?怕我吃醋啊?”
“这种醋你不会吃的。”
季梧桐罕见用颇为正经地语气反驳了一句,耸肩道:“我又不是恋爱后宫番里的男主角。”
“不,其实多少还是会吃一点的,而且你也确实有当恋爱后宫番男主角的潜质。”
叶夕俏皮地眨了眨眼,然后轻轻推了自己的丈夫一把:“好啦,快去吧,她们在等着呢。”
或许是因为她推的力气比较大,当季梧桐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横着飞出去上百米的距离了。
“败家娘们儿!”
一秒钟后,季梧桐在吐槽和调整姿势平稳着陆中选择了前者,然后狼狈地以一个狗吃屎的姿势狠狠地砸在地上,随即又余势不减地往前滑了十好几米才因为撞到了什么东西堪堪停了下来。
那是一尊雕像,一尊跟正常人等身大小,通体呈纯白色的雕像。
雕像的内容,是一个长发及踝、穿着校服的少女,背后生着一对巨大的羽翼。
她的相貌很美,除此之外无需任何诠释,因为再怎么华丽的词藻,在这份美丽面前都会无比苍白,任何多余的修饰,在这份美丽前都会变得繁复而累赘,所以既然无需诠释,那我们便不去诠释。
不过,如果把这份美丽稍微下调一个等级,让它变得姑且可以被世俗的语言所形容,那么我们或许可以将其称之为——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呵呵,那丫头在跟我提起这个天赋的时候,那副得意的小表情让我差点以为自己穿越了。”
男人轻笑了一声,他并没有特意抬头去看这座雕像的容颜,因为他早已把对方的模样烙印在了心底,所以只是在垂头笑了两声后抬起胳膊,搭在那只垂在自己身前的羽翼上:“鸽子,翅膀借用一下。”
没有回应。
因为是雕像,所以自然不会有回应。
男人也知道对方不会回应,否则也就不会去问了。
总而言之,他撑着雕像的翅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然后才抬头对面前那张熟悉的面孔露出了微笑:“谢啦。”
没有回应。
因为是雕像,所以自然不会有回应。
男人也知道对方不会回应,否则也就不会去道谢了。
“那孩子把你留给叶夕的力量带走了,这是我们从未想到的。”
男人咂了咂嘴,深深地叹了口气,表情沉痛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晓鸽她已经受欢迎到我这个当爹的现在出门不带两块砖都浑身难受,几乎出现戒断反应的程度了,造孽啊……你这是造孽啊我跟你讲!”
雕像没有回应,因为只是雕像。
“不过你也别担心,为了让晓鸽能正常过日子,前些年我在杜老板和崔牛辶的帮助下,给她做了个禁制,姑且抵消掉了她那已经逐渐往象征力演化的魅力,现在情况还不错。”
男人絮絮叨叨地说着,然后随手掏出一只油性笔在雕像的脸颊上各画了三根猫咪胡须:“但是你也别太得意啊,晓鸽的手艺可是完随她妈,跟你的料理水平完是两个极端……呃,我怎么觉得我在夸你?”
雕像没有回应。
“晓岛就省心多了。”
男人笑了笑,缓步走到似乎在一个瞬间前还不曾存在,却又仿佛始终都在旁边的黑色雕像前,轻声道:“虽然她也继承了你留给叶夕的力量,但却是个好孩子,没跟你一样自闭,虽然表情也不怎么丰富就是了,嗯……腹黑方面可能有点随叶夕,你觉得呢?”
这是一个梳着及腰长的马尾,刘海长到几乎遮住双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