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只听那枯瘦老人说道:“他们已六七天未送饭给我吃了,今日送来了美酒佳肴,看来老夫沾了你的光啦!”
林寒青转头叹息一声,仍然默不作声。
那枯瘦老人怒声喝道:“小娃儿,你可知道老夫是什么人?”
林寒青摇摇头,微微一笑。
那枯瘦老人道:“你在江湖之上行走,想来定然听过老夫的名头了?”
此人大概是被囚时日过久,难得有人和他说话,一开口滔滔不绝,偏是遇上林寒青不愿说,闹的他只好自说自话。
只听那枯瘦老人重重的咳了一声,接道:“小娃儿,你怎么不说话呀?瘦猴王这绰号你听到没有?”
在他想来,林寒青听到瘦猴王三个字,定当大大的吃上一惊,那知事情竟是完出了他意料之外,林寒青只不过谈谈一笑。
那枯瘦老人大为震怒的喝道:“瘦猴王韩士公就是老夫。”
林寒青轻轻叹息声,仍未理他。
韩士公霍然站了起来,带动了身的铁链,一阵琅琅作响,接道:“瘦猴王韩士公你没有听人说过,那老猴儿三个字你大概听到过了?”
他在急怒之下,连老猴儿三字也脱口而出。
林寒青被他吵的无可奈何,只好淡淡的接了一句,道:“原来是韩老前辈。”
韩士公喜道:“老夫被囚两年岁月,武林仍然盛传着老夫之名么?”
林寒青摇摇头。
韩士公道:“咱们素昧生平,那你如何知道老夫之名?”
林寒青道:“在下刚刚听说。”闭上双目,倚壁睡去。
韩士公心中虽然大为气怒,但却对林寒青没有法子,冷冷说道:“哼!有朝一日,出了这被囚石室,老夫非得好好的教训你一顿不可。”
林寒青叹息一声,道:“老前辈不要误会,在下只是不愿说话罢了。”
韩士公道:“年轻之人,老成点好。”
只听一阵轧轧之声,重又传了过来,林寒青有了上次经验,心知这壁响过一阵之后,必然要有变化,挺身坐了起来。
果然,一阵响声过后,石壁间裂广了一座石门,两个手执长剑的青衣少女,举着一盏灯走了进来。
韩士公霍然站了起来,右臂一伸,疾向那当先而行的青衣小婢抓了过去。
只听一阵铁链叮咚之声,他掌指尚距小婢尺许,铁链已尽,无法抓到。
原来他被锁之时,早已计算好了,韩士公掌臂伸直仍然相距那石门有着一段距离。
当先都青衣少女冷哼一声,回手一剑,横削过去。
韩士公身躯一转,疾快的让过剑势,铁链叮咚,一掌劈来。
他自知掌指难以触及对方之身,是以,这一掌暗连内劲劈了出去,一股强劲的掌风,直向那两个青衣少妇劈了过去。
斗室中响起了一片轻啸,威力似是极为强大。
两个青衣少女齐齐向一侧跃开,避开了一记强猛的掌风,掌风击在石壁上,响起了一阵隆隆的轻震之声。
林寒青暗暗忖道:这人好深厚的内功。
两个青衣少女避开了一击之后,疾快的冲到了林寒青的身侧,说道:“林相公,我家姑娘有命,想请林相公移住一处新居。”
林寒青早已暗中运气相试,觉出那领身的铁链,坚牢异常,已非自己力能挣断,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两个青衣少女一眼,默不作声。
当先一女突然转过身去,娇声对韩士公叱道:“哼!老猴儿,今夜子时,就要提审于你,你如再不答应……”
韩士公怒声接道:“臭丫头,老夫是何等人物,岂能屈受几个妇道人家之命,哼哼!想得老夫答应,那是比登天还难。”
那青衣少女说道:“你发的什么狠,只要你能熬受过那残酷之刑,答不答应,在你了!”
韩士公怒声道:“老夫岂会把生死之事放在心上。”
那青衣少女冷笑一声道:“我亲眼看到了很多武林高手,在那酷刑之下,丧失了英风豪气,求死不得,终于苦苦哀告,我不信你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罗汉,能够受得那化骨消肌之苦。”
韩士公厉声喝道:“臭丫头!”呼的一掌,劈了过去。
两个少女已知他掌力雄浑,急急向一侧跃避开去。
但见一个青衣少女,探手从怀中摸出一把钥匙,伸入石壁间一个缝洞之中,向右转了三周,呼的一声轻响,林寒青身上铁锁忽然启开,但那捆在身上的铁链,却仍然紧紧缚在身上。
林寒青站了起来,抖抖双手,问道:“你们要带我到那里去?”
当先那青衣少女道:“姑娘吩咐要把林公子送到一处风景幽美的住处去住……”声音微微一顿,又遭:“我们奉命而来,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