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当场观查。”
戒货大师道:“好吧!咱们就此一言为定……”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关于梅花门惨变经过,就老纳记忆所及……”
梅花主人接道:“个中情形,在下经过数年查访,已经了然大半,不解的只是几处要点,老禅师也不用评述经过了。”
戒贪大师道:“西门施主有何不解之处,尽管访问,老纳自当据实相告。”
梅花主人道:“当时与会之人,除老禅师外,还有些什么人?”
此事乃二十年前哄动武林的大事,不但是梅花主人关心,与会英雄,人人都想知闻经过,个个凝神听去。
戒贪大师长长吁一口气,道:“除了老纳之外,首要的三人,就是那黄山世家二代东主、神判周簧以及茅山连云庐天鹤上人。”
这三人在江湖上,可算得快名卓著,代表正义的力量,不认是黑白两道,只要提起这三人,都不得不称赞一声大侠客、大英雄。
梅花主人接道:“除了这首要三人之外呢?”
戒贪大师道:“还有我们嵩山少林本院的普渡大师,武当派玄鹤天正子、毒剑白湘、苗疆一剑皇甫长风、北狱枫叶谷谷主陈正波、昆仑派金梯道长、天南二怪颓龙常剑、白发龙婆,和玄衣龙女……”
他一口气说出了十几个人,个个都是名震一时的人物,只听得群雄个个心中念转,暗自忖道:“不知那梅花门西门奉夫妇,犯了什么江湖规矩,觉得这多高人联手问罪?”
梅花主人突然尖叫一声,打断戒贪大师之言,接道:
“先父母犯了什么武林大忌之事,竟惹得武林高人联手寻仇?”
梅花门惨遭消灭一事,江湖上确实传播甚广,无人不知,但个中详情、因果,知道的人却是少之又少,那梅花主人询问之言,也正是四周群豪心中欲知的事。
戒贪大师道:“惨变肇因于几本武林先贤遗书,令等和令堂的任性自私,形成了水火不容之局,老纳虽然是亲自目睹,当时也有着是非难分之感。”
梅花主人道:“可是这些人要强索先父母寻得的奇书,先父母不肯答允,触犯了众怒……”
戒贪大师道:“黄山二代传人,和那神判周簧,是何等英雄人物,无道理之事,岂能做得出来?”
梅花主人道:“那是为了什么?”
戒贪大师道:“令首、令堂得到的先贤奇书中,有一部是极为恶毒的邪门功夫,据说那门武功,学来极是容易简单,但成功之后,却是所向无敌,只是司统时酷惨无比,要伤害百条以上性命,周大侠和天鹤上人,力劝令尊、令堂,不可逆天行事,放弃习练那恶毒武功,但却为分尊、令堂拒绝,才形成僵局。”
梅花主人沉吟了一阵,道:“那些存书,既为先父母所得,自然是有处理之权,习练不习练,乃先父母的事,别人用不着多管闲事。”
戒贪大师道:“话虽不错,但令尊和令堂,为习练那歹毒武功,掳来了四十余位童男童女,被那黄山世家中二代东主查出,黄山世家,向以行侠自任,既然知道此事,岂有不管之理!”
梅花主人道:“那周簧和天鹤上人,可也查出那四十余位童男女被掳之事,找上先父母的么?”
成贪大师道:“周簧和南疆一剑是为天龙八剑的真本,找上了令尊、令堂,毒剑白湘和玄衣龙女,却是向令尊、令堂讨取那先贤遗书……”
梅花主人怒道:“那些既是先父母所得,白湘和立衣龙女,凭什么去讨取?”
戒贪大师道:“说来话长了,令尊和毒剑白湘原是极好的朋友,那藏书之地,也是两人同时发觉,令尊为独吞那些奇书,把白湘推入了悬崖之中,坦白湘命不该绝,遇上了玄衣龙女,帮他疗好伤势,追纵令尊、令堂,此事该是不该?”
梅花主人叹息一声,道:“果是如此,那倒是家父不对了。”
戒贪大师道:“令尊和令堂,得到了先贤奇书之后,一面气焰高张,但心中却又自知已成天下英雄之敌,故而极力的隐密行踪,天下之大,原本也不易寻找,但他习武心切,掳掠数十位童男女,才泄露了行纵,但那时令首和令堂的武功,已然大为精进,而且在隐居之地,埋伏下九道暗卡。”
梅花主人双目中,神光暴射,凝注在戒贪大师脸上,冷冷说道:“大师和那普渡高僧,可也具为那先贤奇书起去的么?”
戒贪大师道:“老纳和普渡师兄,是为了那‘达摩真解’而去,但却赶上这场惨剧。”
梅花主人道:“大师可曾参与了围攻先父母的恶战么?”
戒贪大师道:“老纳在越渡那暗卡时,曾经出手伤了两人,但却未参与围攻令尊、令堂之战。”
梅花主人突然长长叹息一声,道:“那一个先出手?”
戒贪大师道:“昆仑派金拂道长,当先出手,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