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熬了一碗汤药给贺兰柔灌下。
就连十公主也是气恼得不行,居
然安排行刑的宫人在半道上从秦虎手里抓人,将贺兰柔揍得只剩下了半条命。
慕容恒今天心情大好,一回将计就计,闹得皇后、太子妃失了脸面,皇后不会再往他的后宅塞女人;太子妃被罚。
接下来,他慕容恒落了“病根”,看谁还打他的主意。
慕容恒拥着温彩,温彩原要怪他,可这会子却静默地享受着上对无言,唯有笑的情形。也许,任何万语千言都多余的,即便他把她也算计在内,可她还是欢喜的。他能为她做到如此,甚至为她而拒绝旁的女人,说到底,还是他情系于她,还是他看重她,用这样的手段与方式,对他自己的名声多少有碍,可他愿为她而为。
“秦虎一直是的暗卫?”
“是。从我记事起,他就一起跟在我身边。只是这回,他暴露了身份,怕是再做不成暗卫,要转为护卫。”
“他什么都听的,让他要了贺兰柔,他就要了?”
这话问得好生奇怪。
慕容恒道:“为夫眼里,只有顺娘一个美人,至于其他的女子管她环肥燕瘦与我何干。”
贺兰柔之前也是一个绝/色美人,只是这结局却让人意外,谁能想到,叫嚷着成了“雍王殿王的人”的贺兰柔,真正碰她的会是一个暗卫。
秦虎此时已将贺兰柔带回了雍王府,属于他的一处僻静院子里。
贺兰柔吓得连连打颤,身子不由得后退,“秦虎,放过我,我……愿去庵堂。”
“没说错?前不久,可是想要男人得紧,昔日雍王殿下一直在旁边看着,惹得我也没玩尽兴,如今捅破了这层纸,怎么也要将我侍候得舒服了才行。”
慕容恒在一旁看着?
贺兰柔的心被撕得粉碎,他居然冷眼旁观一个爱慕他的女子被另一个男人强占,在他的面前上演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而无动于衷,甚至事后还装出生气、被辱的样子。
那个男人是何等的无情。
贺兰柔甚至恨不得立时就死去。
秦虎将贺兰柔抛到榻上,毫不怜惜地将她剥个精光,就似那日在太子宫,比他第一次、第二次要她还疯狂,拼命的索取。
贺兰柔只觉自己沉沦地狱……
暗无天日,她宁可就此死去,然而身体却不听她的使唤,还发出那样靡靡勾/人的的声音。
秦虎看着身下的女子,青莺这丫头还真能下狠手!他第一次见贺兰柔,原是一个绝/色美人,这才大半日时间,就将一个百媚千娇的人儿折腾成这般狼狈模样,哪里还有美人的影子,门牙缺了两颗,右手被废。
可惜了!
一个大美人。
秦虎折腾了两回,便有些索然无味,嫌弃地将贺兰柔抛在一边,冷声道:“收拾收拾,我送回贺兰家。”
贺兰柔像个死人一般,她恨慕容恒,更恨温彩。
昔日在江南贺兰府初遇雍王时的情形掠过脑海,这一次印象模糊,她竟有些记不起慕容恒的天人般的风姿,能记住的,唯有他的冷漠与残忍。
残忍、无情这些词眼从来都相对的。
慕容恒的情给了温彩,便再不能给旁人。
此刻,他静默地拥着温彩,大手轻柔地抚摸在她的腹部,“母妃今儿能站在这边,是不是告诉她有身孕的事?”
“我想哄母妃高兴。”温彩微微一笑,“说母妃这会在正殿作甚?”
慕容恒想了片刻,“让御膳房做爱吃的菜式,母后嘴上不说,其实早就想抱皇孙了。”
“若他是个郡主呢?”
“那我们就再生,一直生到皇孙为止。”
“那若是皇孙呢?”
“那就生郡主。”
“真贪心!”
“有儿有女,方称为好。这是我们的孩儿,无论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他们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
温彩轻柔地抚摸,难掩幸福。
*
美丽的女子很多,可像贺兰柔这样不知好歹,连累父亲的却少。
凤仪宫,皇后、太子相对而坐,一侧是惊魂未定的顾波。
皇后呢喃道:“皇上发了话,联姻之事不成。”她定定地望向太子,责备道:“本宫一门心思为,可竟让太子妃坏了好计,现在雍王请旨去封地……”
慕容恒寒了心,不会阻太子登基,却再不会像以前那样帮衬太子。
六皇子、八皇子是难成大事之人,无论是才学还是智慧两人加起来都不及慕容恒十之一二。
皇后更心痛的是太子失去了一个可以帮扶之人。
她一直都希望雍王能如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