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自己。人心是世界上最复杂最易变的东西,我要是,就不会把‘我相信’这种说法挂在嘴边。除了最重要的人和自己,我谁也不会信。”

    雁翎说不出一个字,因为余意清的每一句话,都重重地打在了她的弱点上。

    余意清握着她手腕的手缓缓下移,指尖伸进了她的手心,把她手中的鹰嘴铁哨夺了过来,在手里把玩了一下:“铁哨啊……有意思。雁翎,我问,如果此刻逃出这里的唯一机会,便是趁的位置未败露前杀了我。这哨子的边角如此锋利,我和又站得那么近,刚才有那么长的时间,如果忽然暴起,我也未必防得住。但是,敢下手吗?为了保护自己,保护重要的人,有勇气和魄力去杀人吗?”

    不等雁翎回答,余意清又嗤笑道:“不敢,无法下手,对吧。因为从未杀过人。但是在关键时刻,对己方而言,的心软便是残忍,是一种潜在的威胁。若我是,谁有可能威胁到我重要的人,我便抢先一步解决对方。这个世上,只有死人才是最安全,最能保守秘密的。的仁慈,应该只留给自己人。给敌人留情,无异于放虎归山。”

    雁翎渐渐地明白了什么,吁出一口气,刚才的慌乱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把余意清放在她脖子上的手轻轻拉开,雁翎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