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山能感觉到老大是有想法的，但更多的是无奈。
——无可奈何，做不到。
混乱蛇王继续道：“曾经……永恒深渊用尽一切办法，想出了对付那个恐怖东西的兵器。”
顾青山暗暗叹息一声，已经知道是什么兵器，但还是问道：“是什么？”
混乱蛇王声音寂了寂，这才说道：“那是灭绝的庇护者、背离命运之剑、诸界门匙、无尽深渊底端的镇魔之兵、传说中的双生剑：天与地。”
“无尽深渊底端的镇魔之兵……”顾青山喃喃道。
混乱蛇王道：“可惜的是，那柄被称为‘地’的长剑彻底毁灭了。”
顾青山插话道：“没有再做一柄？”
“这种兵器蕴含了特殊的使命，有因果与秘密的法则随身，在历史的长河之中只会出现一次。”毁灭蛇王感慨的道。
“说起来，在末日毁灭一切的最后时刻，那些秩序阵营的家伙，可能有一两个抵挡住了深渊底端的那个恐怖家伙，活着进入了毁灭的里世界——也可能一个都没有。”
顾青山立刻问道：“他们为什么要去那里？”
“……我不知道。”
混乱蛇王满是迷惘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