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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想知道这件事?”海底之书问道。
“对,需要我付多少钱,开个价吧。”顾青山正色道。
海底之书长叹一声,嘟哝道:“身上哪有什么钱,偏偏还做出一副准备付账的样子。”
顾青山一僵,说道:“我现在给不起,以后有了总是会给的。”
海底之书道:“钱我就不要了,只要答应我一个小小的条件,我可以告诉这件事的答案。”
“……不会要我杀无数人,献祭灵魂给吧?”顾青山迟疑道。
海底之书发飙道:“本书是四圣柱具现的魂器,不是什么恶魔之书。”
“那的条件究竟是什么?”
“不是什么大事,以后我想到了再告诉——觉得可以的话,我现在可以把答案告诉。。”
“那就好,我答应。”顾青山松了口气。
海底之书道:“在有记载的时空与岁月之中,六道轮回一共碎了两次。”
“两次?”
“对,两次。”
“有记载的时空与岁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可以探测的范围内,要知道,六道轮回的来历是个迷,我虽然知道虚空中的一切知识,但它的过去并不在虚空中。”海底之书道。
两次。
也就是说,在谢道灵执掌天界之前,六道轮回曾碎过一次。
这个真相有些出乎顾青山的预料。
他叹了口气,继续追问道:“说‘可以探测的范围内’,难道时空还有无法探测的地方?”
“当然,要知道,如果能沿着时光长河一直逆流而上,抵达时光长河的源头,会发现——”
海底之书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不说下去?”顾青山问。
“抱歉,那是另一个秘密,并非万物与众生能知道的——再说时光一族根本不好惹,所以我不能告诉。”海底之书道。
顾青山倒是不意外。
其他人也没露出什么失望的表情。
虚空中秘密无数,大家都知道这一点。
有些秘密价值太高,并不是谁都有资格听闻的。
换句话说。
如果听闻了不该知道的事情,只会徒增烦恼,甚至还有危险。
顾青山收回思绪,再次把目光投往墙上。
扑朔迷离。
虽然猜出来了一些东西,但六道的秘密太深了,根本无法仅凭一首诗就确定一切。
顾青山又想了一阵,转过身,再次冲着所有人挥手道: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我现在有点私人事务,不方便被们看见。”
众人只好离开了大殿。
顾青山在整个大殿之中连连布置了许多禁制,还不放心,又握住定界神剑,轻喝道:
“森罗剑界!”
霎时间,整个大殿远去,消失在顾青山的视线中。
一个彻底虚无的纯白色世界出现。
定界神剑道:“剑界已开,可以凭借心念创造世界了”
“等一下再说。”顾青山道。
——森罗剑界能把末日都排除在外,连永恒夺念者也费了一番功夫,才钻进这个世界。
可见森罗剑界的屏障还是相当严密的。
顾青山站在一片空白的世界之中,忽然出声道:
“……定界,我知道在六道轮回中蛰伏了很久,最后不惜伪装破碎,甚至骗过了六道轮回,可为什么在最后一刻要提醒我?”
神剑绕着他飞了一周,出声道:“我见过与蕾妮朵尔的战斗,见过与两大末日决战,然后一直在犹豫……”
“后来竟然仅凭我的碎片就算计了永恒夺念者,这恐怕连六道轮回都没想到。”
“我从来没听说过,一个实力如这般弱小的存在,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而又是一名真正的剑客。”
“所以我在想,如果有一个人能帮上我,那个人一定是。”
“——当然,最后一刻没把我交给那些序列使者,我就知道我赌对了。”
神剑说完,索性化作一道剑芒在虚空中内来回穿梭,看上去无比欢快。
顾青山笑了笑。
“那么,现在就是我的剑了,将与我一起并肩作战。”他再次确认道。
长剑顿时爆发出声声剑鸣作为回应。
顾青山神情渐渐严肃起来,说道:“替我守好剑界,不要让任何人窥探。”
定界神剑再鸣一声,消失在纯白的虚无之中。
一切预备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