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群体。在三象的整体之中,这个阶层,像在别的群体中一样,只占据很少的财富,却要忍受繁复的压榨。”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般的农民都会承受不住,奋而反抗---有些时候,他们的行为是简单的暴乱;另一些时候,他们的行为是大规模的革命----但是,在三象这里,他们基本不这么做。因为,那些被压榨的农民,同时却也是压榨者。”
“压榨什么人?压榨他们的妻子、儿女,或者比他们更弱小的农民。”
“这个....”这次,布鲁托的语气里不再满是怀疑的味道了。
“这样一来,一旦有人对他们宣传‘反对压榨’的时候,他们首先想到的不是上层人士对他们的压榨,而是他们自己对更下层的压榨。”王洛的影子继续说道。“那些呼吁平等,想要激励他们的人,反而会遭到他们的反对---因为,那些人向他们呼吁的好处是遥远的;而在给他们好处之前,首先伤害了他们的利益,这是直接的。”
“一层压制一层,一层逼迫一层。每个阶层为了保护自己压榨他人的权力不变,潜意识里都有保护这种制度的诉求。而最下层的,便用宗教来麻痹、来生来满足、律法来管控,以及上方所有阶层的共识----来进行一致的压制,想反抗也没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