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意,遂温声解释道:“我不是同情她们,只是感叹世态人情罢了。这样大的事情,且还是冯永亭出面安排的,永昌伯和郑承宪等人难道不知情,只由着女人当家作主吗?
“他们知道,但是为了那泼天的富贵,却还是将女人们推到了前线。如今事败了,他们这些当家老爷们不但不反省自己的过错,却将责任都推到了女人头上,妄图借此罪罚轻一些,实在是让人齿冷。”
张溪闻言,知道自己想岔了,爽快地向黄宜安道歉道:“原来如此,是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顿了顿,张溪又蹙眉叹息道:“你说的又何尝没有道理呢?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这世上还少女人冲锋陷阵、男人躲在背后的坐享其成的例子吗?别的不说,就单说和亲的公主……
“唉……”
这个话题不宜深谈,张溪点到即止。
黄宜安也没有再接着往下说,吩咐红珠去内狱看着点,别让永昌伯府和郑家的人闹出乱子来,便专心和张溪说起西北棉花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