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
她迎上了李察，急急地问：“怎么把神恩分配到我身上了？自己的实力才是第一位的！如果总是这样冲动，怎么可能带领我们征服一个个位面？我还指望着举行多多的献祭，好能让我多分一点神恩呢！”
说到后来，流砂的口气已经变成了责备。
李察双手一摊，无奈地说：“没办法啊，就只有这么一个选项，让我怎么办？”
“只有一个选项？只让把神恩分配出去？这怎么可能？”流砂都要尖叫起来了。以她的常识来判断，都知道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的确如此！我也不想啊！”李察一脸闪亮的无辜。
现在又能怎么办？已分配的神恩又不能再送回去。
流砂凝视着李察，忽然从他眼中看到了什么，于是鼻子一酸，差点控制不住自己。
“学会撒谎了。”流砂说。
“真的？我怎么不知道？”李察笑得光辉灿烂，毫无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