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她坐在餐桌前，嚼着嘴里的红烧肉，吞下肚后，面带笑容地说出了这话。
“是啊，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
周辰也夹了一块肉，神色自然地说道。
“不过，他们真的死了吗？”
小梅忽然皱起眉头，似乎想到了“死”这个字的含义，脸上显出不忍之色。
“谁知道呢。”
周辰依然面色平静。
……
山林中，林茂骑着一头像老虎那么大的黑色犬类，将青石三村到青石山矿场的路，来回跑了几遍。最终，他停在了某一处，正是周辰杀人的地点。
“气味到这里变得浓郁了，这里肯定发生过什么。”
林茂胯下的正是他的妖兽，毒牙犬。犬类妖兽通常嗅觉都十分灵敏，虽然周辰将此处的血迹清理过，但在毒牙犬的嗅觉下，又经过一整条路上气味的对比，最终还是找出了这里。
“可惜，我的毒牙犬最擅长的是战斗，而不是追踪，嗅觉比起猪鼻犬，还是差了许多。”
林茂查到的线索，到这里就断了。他的毒牙犬也没那么逆天，它闻不出周辰搬运尸体的路线。
毕竟，距离案发已经过去许多天，期间还下过一场小雨，这让查案变得难上加难。
“光是这样查下去肯定不行，看来还是要从人这方面查起。”
林茂瞬间下了决定，轻轻一拍毒牙犬的头顶，骑着它出了山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