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壶好不好？我是好男不和女斗。”
“又开始装了？丫的，是不是一天不装会死啊？我看那个圈子里的人，都很善于装，一个比一个能装。”老三道。
“这话还真说对了，混我那个圈子，装逼也是技术活，装出境界才算本事。”
“装逼过了头就是傻逼。”
“说我是不是装过了头？”
“我看有这苗头，快了。”
“靠，才是傻逼……”
老三呵呵笑起来，接着道：“老五，虽然咱俩混的不是一个圈子，虽然那圈子里的很多事我不懂，但的一些事，我还是要关注关切关心的。”
“那有个毛用，又帮不上我什么。”
“谁说的？”
“我说的。”
“说的是屁话。”
“此话怎讲？”
老三似笑非笑看着乔梁：“鸟人，按说的事我不想问，也不想管，但傻逼兮兮乱折腾，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
“什么意思？”乔梁看着老三。
老三点燃一支烟慢慢吸了两口：“我问，最近找王笑捣鼓什么事了？”
“嗯？想说什么？”乔梁心里一动。
“说我想说什么？”老三哼笑一声，“在通过王笑调查楚恒，对不对？”
“我靠，王笑告诉的？这小子嘴巴不严啊。”乔梁急了。
老三不紧不慢道：“王笑倒是想遵守对的承诺保密，但是，给他的任务迟迟没有进展，他既然很想给办成这事，却又没有足够的能力，没办法，只有找师傅求援咯。”
乔梁苦笑一下，这事到底还是被老三知道了。
“既然已经金盆洗手，这事我并不打算让知道的。”
“但我现在知道了。”老三看着乔梁，“说，为什么要调查楚恒？和楚恒有什么过节？”
“无可奉告。”乔梁干脆道。
“对我还保密？”老三不满道。
“是的。”乔梁点点头，“对任何人都保密，也不例外。”
老三想了下：“因公还是因私？”
“我说了无可奉告。”乔梁不耐烦道。
“好吧，既然口风如此严实，那我也不问了。”老三点点头，“不过我告诉，我已经让王笑停止对楚恒的所有调查了。”
“为什么？”乔梁问道。
“很简单，因为他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却还是没有收获，因为他如果再继续搞下去，很有可能会被楚恒觉察，那到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老三平静道。
乔梁不由感到沮丧，看来王笑这小子也就这么大本事了，难道对楚恒的调查就要这么收场？想想实在失望，实在不甘心。
王笑是老三的徒弟，老三让王笑停止，他自然会听老三的话。
唉，白折腾这么久，乔梁点着一支烟闷闷抽起来。
看乔梁郁闷的样子，老三嘿嘿一笑。
乔梁不耐烦道：“笑个屁。”
老三继续笑：“傻蛋，虽然我让王笑停止，但既然想调查楚恒，那还是要继续的。”
“这话的意思是……”乔梁看着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