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铁看上官惊鸿看信,忙道:“爷,是五爷的急信。”

    “爷,信上说什么?”方明心里一紧。

    上官惊鸿攥信站起,“走,们也随爷出去吃吃茶,看看戏罢。”

    众人疑虑,上官惊鸿眸光微深,“五哥说,今晚之王府约改在午间,地点换在玄湘酒楼。”

    众人闻言,都是一怔,这可就奇了,宁王,大理寺卿和睿王的关系是秘而不宣的,为何要改在白天,又是那等热闹的地方?

    除去老铁,众人都知上官惊鸿似为翘楚的事极是不悦,明明两人之前极好,今日上官惊鸿却一改初衷,此时看他似淡扫了丝眼中深沉,笑说了句“我倒要看看五哥什么葫芦卖什么药”,已翩然出了门,都不敢怠慢,立刻跟了出去。

    景清和景平走在最后,景清看景平欲~言又止,景平淡淡道:“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就说吧。”

    景清低声道:“哥,刚搁住铁叔说宫里那位的事情,是不是因为看到爷和翘……翘主子很好,可是,他们现在也不好了,我知道,翘主子她这人其实也挺好的,但莫惹怒了爷,哥,其实是不是喜欢……”

    “景清,乱说什么!”

    他话口未完,突被景平冷冷斥断,他吃了一惊,兄弟两人感情深笃,景平甚少如此重责于他,他一急,跺了跺脚,突听得景平压低声音问,“方才拿给翘主子的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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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大厅。

    碧水抬头,一字一字道:“这是补身安神的药。”

    “说什么?”郎霖铃讶然,随即质疑道:“可为何这么一副神色?”

    “奴~婢本以为,郎主子让奴婢查看的该是什么古怪的药才对,是以才奇怪。对了,敢问这药是给谁服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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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歌大街。

    一行四人,穿梭在繁华的街道里。

    其中两人,堪称俊男美女,且衣饰华贵,男子轻揽着女子纤腰,看模样两人应是夫妻,这二位引人频频注目,但让人更为注意的是走在他们身旁的一双男女。

    男的身形看去高瘦挺拔,倒是一表人材,可惜模样却不堪入目,三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尽是麻子印,小疙瘩。他旁边的女子,虽作丫鬟打扮,却容颜娇俏,这两人也甚是亲密,让人惋惜鲜花错插。

    “秦冬凝,天杀的,这什么意思,把我打扮成这古怪模样!”

    来人纷往,并没有注意到这双男女的亲密中的异样,更不知那男子俯身在女子耳边说的竟是这些话。

    那小丫鬟正是秦冬凝,这男人却是宗璞。

    旁边的,便是宁王和佩兰。

    几人同时接到了沈清苓的信报,说太子接报西夏来使已秘密到达朝歌,便宿在朝歌最豪华的玄湘酒楼。

    说到这玄湘酒楼,其占地极大,位于在朝歌最繁华的闹市街道,既有最奢华的楼面酒肆饮食,又有上百华美客房。

    太子似乎有意一会西夏皇子和公主,太子现下正准备携她到玄湘去。

    信中又说,她并没有将消息告诉上官惊鸿。

    便是最后一句,宗璞和秦冬凝很快秘密到了宁王府。

    众人一合计,都觉得沈清苓这则消息来的不寻常。

    本来,沈清苓伴在太子身边,打探消息,稍后回来再告知众人情况便可,为何却要急发信息通知各人?又说独没有通知上官惊鸿。

    最后,还是宗璞点出了问题症结所在。

    沈清苓是想借他们通知上官惊鸿到玄湘酒楼去,她要让上官惊鸿看看她和太子在一起的情景,她要让上官惊鸿不悦,甚至……嫉妒!她要一搏!

    众人听罢,竟一时不知如何决断,上官惊鸿无疑此刻似乎心仪翘楚,翘楚也是个好女子,但各人毕竟和沈清苓相交多年,对她爱护有加,昨夜,又是亲见沈清苓伤痛欲~绝,都不忍不相帮,又想,当上官惊鸿恢复记忆之后,心底里最爱的必定还是她。上官惊鸿最应该与之在一起的还是沈清苓。

    最后还是以宁王的名义约了上官惊鸿过去,却瞒了沈清苓的事,怕只怕现在的上官惊鸿知道是沈清苓之意,未必肯过去。

    上官惊鸿和宁王的关系不能让皇帝知道,但围场一役,太子已然怀疑二人,即便到时看到二人同现酒楼,也只是毒上加毒,更添疑虑,倒并不太碍事。

    反是宗璞,还是隐于后,以备不时之需为上,擅长易容的秦冬凝遂恶作剧般替他化了个丑奴妆,这妆是参照宁王府一名老仆而化的,那老仆与老铁倒有似异曲同工。

    “好了,们这对冤家便别再吵了。”佩兰一指前方,笑道:“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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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璞和秦冬凝二人一凛,又听得宁王叹了口气,道:“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