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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惊鸿……

    不说老铁等人就在那一桌,宁王他们都在四周呢。

    他能不能表现正常一点。

    居翘楚叹了口气,当她走到他面前,他霍地站起来,眸光越发炙热。

    景清本坐在他旁边,立下被他吩咐,“坐一边去。”

    景清立下坐挪了位子。翘楚正要坐下来,上官惊鸿突然伸手去扶她的腰,翘楚一恼,便要侧身避开,他马上说,这里湿了。语气微灼,另一手竟伸袖去擦桌子。

    赭翘楚一怔,想也没想便攥住他的衣袖,“倒抢起小二的活来了。”

    她方说完就后悔了。手上又糙又暖,已被上官惊鸿顺势握住,他一双眸紧紧看着她,眸里的亮光让她浑身不自在起来。

    她来了气,想将自己的手拔出来,才一动,他已轻声嘀咕,大庭广众的闹别扭好看么。

    翘楚这下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坐下来,咬牙道:“也知道大庭广广众,还不放手!”

    上官惊鸿却突然在她耳边道:“我这样对自己的妻子有什么不对?”

    热气呵在耳边,翘楚微微一颤,不怒反笑,也在他耳边道:“再这样,我立刻就走,哪怕闹到要将桌子掀翻我也走。”

    上官惊鸿眸光暗了暗,缓缓放开她,“我点了些东西,一直让厨房热着,我现在让他们送上来,先吃点再说。我不吃荤,让方叔试的味道,那些他说了行的,应该能进口。”

    翘楚又是一怔,过了阵子,方道:“不用了,我一会回去吃点干粮就行。”

    “不行!”上官惊鸿眼里毫不掩饰的都是心疼,又抿进一丝严厉,却低了声,诱~哄一般,“其他的,说怎么样便怎么样,唯独的身子,我——”

    “够了,不要再说了!”

    这样的神色,从来没有在他眼里出现过的神色,不要给她看!翘楚蓦然将话题转过,打断了他的话。那不觉拔高了微厉的声音,让四周吃了一惊,宁王等人,这桌老铁几人都微讶又神色复杂的看着她,便连其他客人都纷纷抬眸或扭头看着她。

    在这些认识不认识的人心中,她是个怎样的女人?是个恶人罢。一个有着疤痕的狰狞女人,一个不识体谅的女人。

    出得朝歌,她为求真正的自由,没有再带面纱。

    邻桌一个小女孩儿愣愣看着她,似被慑着,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翘楚心中苦笑,看孩子的祖父母父母仔细哄着,又有些责怪地看向她。但似乎畏惧他们一桌上都是高壮有力、气势不凡的男子,虽有丝不满,却也不敢说一句。

    这时,有个胡子落腮大汉却冷笑着说,哪里来的恶妇!生得这等模样,还敢——

    粗豪的声音蓦然而止!

    随之又有数声清脆摔在地上。

    原来是走堂正往大汉邻近一桌送酒菜,一惊之下,将东西摔了。

    半截没入臂膀的筷子让那大汉的声音夹着痛苦嘶吼出来,血水顺着他的手臂流下来。与他一桌的几名汉子都是江湖人,此时都义愤填膺纷纷站起,怒视突然出手伤人的青袍男子。

    翘楚心头一跳,上官惊鸿微微垂着眸,玉白的手上伤口坑洼,此时正握着刚折断的半截筷子。

    他嘴角一挑,反手往地上一掷,剩下的半支箸钉入地面,只余一个小点——

    连着受伤的大汉,几名大汉都惊愣在地,看着地上兀自摇颤着尾尖的箸子。这样的内力……

    “诸位在这里的消费,都算在我账上。当作我代内子的赔礼。”

    上官惊鸿看向小女孩一桌,对座中似乎是孩子祖父模样的老者开口,又站起来,低头作了一揖。

    店里本已静肃一片,那老者忙起身还礼,连连摆手,颤声道:“使不得,使不得。”

    上官惊鸿又眯眸看向几名大汉,“她怎么样,还轮不到们来说。她怎么样,们这些人又懂什么!”

    话末两字一落,语气里深重抑压已全部化为萧飒杀气。

    “真是疯了,没有男人会这样,那不过是个女人,的婆~娘。”那受伤的大汉喃声说着,又下意识自己说了什么,立刻噤声。

    翘楚看着四周害怕的人,惊怔下,回过神来,起来一拉上官惊鸿,怒道:“还能不能再疯一点!”

    上官惊鸿盯着她看了片刻,却对方明道:“方叔,让小二上菜。”

    一桌人,本来悄悄看着二人打闹都又是深深的担忧,又是有些忍俊不禁,这时都心急心紧起来。方明低声应了,立即起身去吩咐犹自怔在堂中的走堂小二。

    小二本还僵愣着,被悄然走过来的掌柜一拉,忙道:“哎,好,马上……马上就来!”

    ……

    “先吃点东西,今天一直赶